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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首次分红:给村民发“意外之财”(1 / 1)

秋阳把村委会的院子晒得暖洋洋的,墙角的向日葵低着头,花盘里的籽饱满得快要撑裂外壳。沈星晚站在那棵老槐树下,看着陆战锋把最后一张红纸条贴在墙上,上面用毛笔写着“分红名单”四个大字,笔锋遒劲,是陆战锋特意请公社文书写的。

“都贴好了。”陆战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军绿色的褂子袖口卷着,露出结实的小臂,上次在陆家挨打的地方还有点红印,却丝毫不影响他挺拔的站姿。他看着沈星晚手里的铁皮箱,眼里带着点期待,又有点紧张,“真要发这么多?”

沈星晚打开箱子,里面码着整齐的钱票,十元的、五元的、一元的,还有一沓沓毛票,加起来足有三百多块——这是她跟县城供销社那批订单的利润,扣除成本和给陆战锋买中山装的钱,剩下的全在这里了。“说好的,”她拿起一沓十元的钞票,指尖拂过崭新的纸面,油墨味混着阳光的味道,格外安心,“当初请婶子们帮忙锁边、钉纽扣时就说过,挣了钱大家分。”

箱子里还放着几个红布包,是王大娘连夜缝的,上面用金线绣着小小的“福”字。沈星晚把钱分门别类地包进去,嘴角的梨涡漾着笑意:“张婶家帮着锁了五十件衬衫的边,该分四十块;刘大爷家的丫头钉纽扣最快,三十块;王大娘……”她顿了顿,往最大的那个红布包里多塞了五块,“她不光帮忙,还总给咱们送吃的,算五十块。”

陆战锋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喉结动了动。这阵子她忙得脚不沾地,白天跑市场,晚上在灯下赶工,眼睛熬得通红,却从没想过自己多留些。他伸手想替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刚碰到发丝,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听说了吗?星晚妹子要给咱们发钱!”

“真的假的?我就帮着钉了几天纽扣,还能拿钱?”

“王大娘都跟我念叨好几回了,说星晚不是小气人……”

说话间,十几个村民涌进院子,大多是些妇女和老人,手里还拿着没干完的活计,看到墙上的红纸条,都凑过去指指点点,眼里满是惊喜。张婶挤在最前面,她的手指在“张翠花 40元”那行字上反复摩挲,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星晚妹子,这……这是真的?”张婶的声音发颤,她男人在砖窑厂工伤后,家里就靠她缝缝补补度日,四十块对她来说,够买两个月的口粮了。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头发用根旧红绳扎着,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得乱飘。

沈星晚笑着点头,把第一个红布包递过去:“张婶,数数,没错吧?”

张婶接过布包,手指抖得厉害,打开后数了一遍又一遍,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钞票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没错……没错……星晚啊,你真是菩萨心肠……”她抹了把脸,拉过身边的小儿子,“快给你星晚阿姨磕头!”

“别别别!”沈星晚赶紧扶住孩子,手心被他的小脑袋撞得暖暖的,“张婶,这是您应得的,不用这样。”

旁边的刘大爷也拿到了钱,他戴着顶破草帽,露出的胳膊黝黑粗糙,布满了老茧。他把钱小心翼翼地塞进贴身的口袋,拍了拍胸口:“星晚,你这闺女,比亲闺女还贴心!以后有啥活,尽管找我家丫头,不要钱都行!”

“大爷您这话说的。”沈星晚递过一个装着水果糖的小纸袋,“给孩子吃。”她记得刘大爷家的丫头总盯着她摊位上的发夹看,却从来不说要。

人群里忽然响起个不和谐的声音:“哼,装什么大方,指不定是赚了黑心钱呢!”

沈星晚抬头望去,只见李寡妇抱着孩子站在角落,眼神酸溜溜的。她男人去世后,村里不少人帮过她,可她总觉得别人欠她的,上次暴雨时还偷偷拿过王大娘家晒的玉米。

“李嫂子这话就不对了。”王大娘正好走进来,手里端着盘刚蒸的红薯,“星晚的钱是怎么来的,咱们谁没看见?起早贪黑地做衣服,跑遍了十里八乡,手上磨出的茧子比谁都厚!你要是眼红,当初咋不帮着干点活?”

李寡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抱着孩子嘟囔着“我就是说说”,却被旁边的大婶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怼得抬不起头。

“就是,自己不干活,还见不得别人好!”

“星晚给咱们发钱,是情分,不是本分!”

“以后谁家要是再敢说星晚坏话,我第一个不答应!”

李寡妇被说得脸上挂不住,抱着孩子灰溜溜地走了。沈星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却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人心百态,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陆战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往沈星晚身边站了站,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像是在说“别往心里去”。沈星晚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额角的疤痕都柔和了许多。

分红还在继续,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拿到钱的村民们有的互相炫耀着红布包,有的商量着要给孩子扯块新布做衣服,还有的拉着沈星晚的手,问下次什么时候还需要帮忙。

“星晚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走过来,手里攥着个手帕包,“我老婆子也没帮上啥忙,就给你送过两回鞋垫,这钱我不能要。”

沈星晚认得她,是村西头的陈奶奶,儿子在部队牺牲了,一个人过活。她把钱重新塞回老人手里,声音放得软软的:“陈奶奶,这钱您一定得拿着,就当是我给您买斤红糖补补身子。您的鞋垫做得厚实,陆大哥穿着可舒服了。”

陆战锋赶紧点头:“是啊陈奶奶,您的手艺好,这是您应得的。”

陈奶奶的眼泪掉了下来,用手帕擦了又擦:“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等最后一个红布包发完,铁皮箱空了大半,沈星晚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陆战锋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是他早上刚换的,带着淡淡的肥皂味。“歇会儿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心疼,伸手替她挡了挡头顶的阳光。

沈星晚接过手帕,擦汗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脸颊有点发烫。周围的村民看到这一幕,都笑着起哄:“战锋对星晚可真好!”“啥时候再办次酒席,让咱们喝杯喜酒啊?”

陆战锋的耳根红了,却没像以前那样躲开,反而把沈星晚往身边拉了拉,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快了。”

沈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低着头不敢看他,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伴奏。

村民们渐渐散去,大多手里都攥着红布包,脚步轻快得像是捡了宝。张婶走的时候特意回头说:“星晚,我家那口子说,明天帮你把仓库的地面再夯实些,免得潮坏了布料。”

“还有我!”刘大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我家有辆板车,以后去县城送货,我帮你拉!”

沈星晚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些“意外之财”不仅改善了村民们的生活,更拉近了她和大家的距离。以前总有人背后说她是“没人要的丫头”,现在却都把她当自家闺女一样疼。

“在想啥?”陆战锋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在想,”沈星晚转身看着他,眼里闪着光,“等下次挣了钱,咱们办个小作坊,请婶子们来上班,按月发工资,再给大家买台缝纫机,省得手缝太累。”

陆战锋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落满了星星:“好啊。”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枚银戒指,样式简单,却被打磨得锃亮,“这个……本来想等你生日再给你的。”

沈星晚愣住了,看着那枚戒指,眼眶忽然有点发热。她知道陆战锋的钱都给她做本钱了,这枚戒指肯定是他省吃俭用买的。

“我……”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陆战锋按住了手。他的掌心很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戴上吧。”陆战锋拿起戒指,轻轻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冰凉的银圈贴着皮肤,却烫得她心头发颤。“不是聘礼,是……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意思。”

沈星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用力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王大娘端着空盘子回来时,看到这一幕,笑着转身就走:“老婆子啥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陆战锋把沈星晚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叹息:“真好。”

阳光穿过槐树叶,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披上了件金色的纱衣。沈星晚靠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奇妙地重合在一起。她知道,这次分红不仅仅是发钱那么简单,它像一粒种子,在这片土地上种下了信任和希望,也让她和陆战锋的感情,在乡亲们的祝福里,开出了最甜的花。

傍晚的时候,沈星晚去给陈奶奶送红糖,路过张婶家门口,看到她正跟几个妇女说笑着分布料,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块的确良,是张婶用分红的钱买的。看到沈星晚,她们都热情地打招呼:“星晚快来,我给你留了块宝蓝色的,做衬衫最好看!”

沈星晚笑着摆手:“你们留着做新衣服吧。”她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回到家时,陆战锋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均匀而有力。看到她,他放下斧头,眼神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蜜糖:“回来了?我炖了鸡汤,快进屋喝。”

沈星晚走到他身边,举起戴着戒指的手,在夕阳下晃了晃:“好看吗?”

陆战锋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又抬起头看她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好看。”他顿了顿,补充道,“人更好看。”

沈星晚的脸又红了,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陆战锋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把她紧紧抱住,笑声震得院子里的向日葵都跟着摇晃。

晚霞把天空染成了蜜糖色,远处传来村民们的说笑声,夹杂着孩子们的嬉闹。沈星晚靠在陆战锋怀里,看着手里的银戒指,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有这些可爱的乡亲,再难的日子,也能过成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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