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啊,我去那边逮,你去有红旗标记的位置逮。”朱大全按照着刘兰花说的,将李建军往那个地点引。
“好勒全哥。”李建军毫不怀疑,还充满干劲较量起来:“我们比谁先逮着谁还下次请客喝酒。”
“.......”
朱大全算是看出李建军被自家媳妇戴绿帽子从未发现端倪是情有可原的,不禁为他粗根经叹息一声。
李建军缓步轻行朝红色标点移动,他没别的强项但耳力惊人,屏气静听环顾四周耳朵耸动,是有动静但是…….
男人的闷哼声传进耳中及掺杂女人压抑的喘叫声。
李建军身为男人,自然明白这声响意味着是什么。
不禁勾起好奇心来,不知是谁家的夫妻追求刺激来芦苇丛野战亦或是哪家的不甘寂寞的小寡妇.......
李建军捡起地上的小碎石朝朱大全身上甩去,见他回头望过来,用食指在嘴边示意噤声,招了手示意过来,这等好事怎么好意思独享得叫上兄弟一块。
朱大全秉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跟李建强一起往发出动静的地方挪去,蹲在芦苇里拨开面前遮挡物,肆无忌惮地等盯着酣战的赤身男女。
男人撅着腚打赤膀背对着他们,将声音越叫越大的女人脸庞遮挡得严严实实。
“全哥,这女人叫得可真带劲啊,弄得我都想来了。”李建军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开着玩笑,“改天拉上我媳妇在外面试试。”
“就这?”朱大全抹了一把脸,汗颜问。
听了这半天还没听出来,这心可真够虎的。
“诶?全哥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声跟我家芳芳嗓音还有几分相似的。”
经朱大全一提李建军这才听出相似之处,随机辩驳道:“我家芳芳可没这女人放得...开......”
谁知打赤膀男人换了个动作,女人的脸就直面映入李建军眼中。
刹那气血翻涌全身至颅顶,李建军发指眦裂,随手抄起地上的石头不顾朱大全的阻拦,在许芳芳惊恐的目光下对着男人的脑袋来了一下。
“我艹你MD,敢睡我的媳妇?”
陆子昂一下子就被常年做苦力手劲颇大的李建军拍晕,豁开的脑袋血涌不住鲜血溢满整张脸及后背,直挺挺的压在许芳芳的身上。
“啊——啊”
芦苇丛响彻许芳芳惊声尖叫,丛中虫鸣鸟兽惊作一团,四散逃窜。“诶,你们有没有听见女人的尖叫声啊?”刘兰花作势朝着队伍中的人说道。
“好像是诶!”
“声音是前边那处的芦苇丛里传出来的。”
“怎么会有女人呢?大晚上的怎跑那去了。”
李豆米尽收眼底,推波助澜道:“听那人叫声挺惨的,怕不是遭到什么事啦?婶子们要不先去瞄一下,我和我姐将东XZ一处,随后就来。”
“要去瞅瞅吗?”
“那赶紧滴,俺们作伴一块去看看是发生什么事了。”吉祥婶子八卦心熊熊燃烧。
众人手中端着冰粉碗浩势荡荡的往边走,怕打草惊蛇还默契的放轻脚步敛生屏息。
里面的景象映入大家眼中纷纷抽气一个个目瞪口呆。
男的上、女的下,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男的后脑勺豁开一个口血迹已凝固不再溢血,后背都被干涸鲜血覆盖,男的失去意识压在上面只存微弱的进出气声彰显着还没嗝屁,女的因挣扎身子上沾了斑斑血迹,还在不停的惊恐尖叫。
众人私下眼神传递信息。
这不是李家二媳妇许芳芳吗?
自己男人又没死,就及不可耐的红杏出墙。
这不被李建军捉奸了。
李建军本想拿着石头在来一下,被朱大全给拦住,“建军,不能再砸了,砸死了要偿命的,为了这对奸夫淫妇可不值得的。”
李建军咽不下心中的怒火,扔掉石头,对着陆子昂猛踹一脚,将他从许芳芳身上踹开,扯着她的头发嘶吼:“贱人!你说你跟他多久了?怪不得最近老子回来不让我碰,原来是在外被野男人喂饱了!”
不解气照着许芳芳的脸狠狠抽了几巴掌,丝毫没敛劲,抽得她眼冒金星嘴角出血。
“贱货!是我对你不好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居然这样对我,你个烂货!怎么对得起我李家.......”
李豆米见戏唱的差不多了,侧身对身旁的刘兰花说:“婶子,劳烦您跑一趟,将我爷奶一家请来,就说再不来李建军就要闹出人命不好收场了。”
“俺这就去。”
刘兰花心中暗想:这小丫头可够真狠的,哪是他们请来收场,显然是嫌锅里的粥不够乱,庆幸自己没继续跟她对着干,不然下场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张桂芬来的匆忙许是才从炕上爬起来衣领的盘口还扣错,怀里抱着熟睡的大宝,估摸不放心把宝贝孙子一个人丢在家中。
李大军走哪都不忘带上自己的旱烟杆佝偻着背,双手别在腰后故作老谋深算。
张桂芳看到这幅场景气的血压飙升,身子一歪踉跄一下抱着孩子摔在地上,陡然睡梦中的孩子惊醒哭闹不止。
张桂芳顾不着哄,嘴里叫骂着:“我老李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娶进来的都是什么坏心烂货?俺儿子还没死呢就红杏出墙,许芳芳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娼妇,老娘不打死你。”
张桂芬把孩子放地上,朝着许芳芳扑去。
许芳芳刚被李建军巴掌扇晕过去,又被张桂芬骑在身上对着脸颊左右开弓给扇醒,脑子还没缓过劲,就被指甲狠狠抓挠对着身上的软肉死掐的疼痛袭满全身,口齿不清地痛呼:“哎哟哎哟。”
张桂芬见许芳芳还有脸叫喊,手上的劲加重些,“小娼妇你还有脸给老娘叫?老李家的脸全让你败光了!”
许芳芳不着寸缕奋力挣扎将骑身上的张桂芳掀倒在地,手脚并用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张桂芬脸先着地磕在满是碎石的地面,痛呼道:“哎呦喂~”
“妈,你怎么啦!”李建军拂开他妈捂住脸的手,便瞧见被锋利碎石子磕得满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