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云家灭门背后推手(1 / 1)

汪德全这分明是要当场格杀!

没想到这天工谱对各方势力如此重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云家灭门。

原著里云家不过是被诬贪污,如今竟成了通敌叛国?

剧情怎会偏离这么多?难道是她前几次不按剧情走,导致重开剧情而扰乱了原本的剧情?

“云氏余孽!”汪德全踩着死士的尸体迈进院门,“私通北狄,证据确凿!”

他轻轻扬手,便有三具穿着北狄服饰的尸体被抛入院中。

云织顺势惊叫出声,踉跄后退时绣鞋“不慎”踩中某具尸体的手腕。

她身子摇晃着扶住石灯,广袖扫过尸身唇畔,只见她用银簪尖挑走半片未化的毒囊,顺势划开尸体腰间暗袋。

“大人明鉴。”她声音细如蚊蚋,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云家世代忠良,怎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忠良?”赵德全揪住她发髻,逼她直视那块铜牌,“云姑娘看清楚,这可是北狄狼卫的令牌!”

云织瞥见铜牌边缘的磨损痕迹,双眼不由瞪大,这令牌竟是真的!

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发起抖来。

“轰”地一声,府兵撞开了祠堂大门,十口贴着官封的箱子被抬到院中,箱盖掀开,皆是北疆制式的弯刀!

“云小姐还有何话说?”赵德全的刀鞘抵住她咽喉,“这些军械,可是从你家祖坟里挖出来的。”

云织呼吸凝滞,她此刻才真正明白,这不是栽赃,是必杀之局!

要不,再重开一次,她再想到好方法来解决?

可看眼下剧情偏离太多,她怕再重开万一剧情完全不一样了。

思及此,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大人,”她将帕子掩在唇部,偷偷将那毒囊残渣按进胭脂盒,“民女……民女实在不知……”

二字诀,装晕,反正有这世子在,该他出手时候到了。

话音未落便佯装昏厥在地,衣袖状似无意地带翻胭脂,瞬间鹤顶红的腥气瞬间弥漫。

此时一柄长剑破空而来,瞬间便将汪德全的刀挑飞。

“赵大人好大的官威。”一旁看戏的萧灼踏着满地胭脂走来,剑尖挑起那片毒囊,“用兵部登记的鹤顶红毒杀证人?”

话音刚落,二十张弩箭立刻调转方向,萧灼却恍若未见,玄色官袍拂过云织面颊,瞬时一粒蜡丸滑入她袖中。

“北狄狼卫去年就已改用鹰徽,这令牌,”他踩住那块铜牌,剑尖挑开令牌夹层,“倒是印着工部的火漆印?”

云织适时“苏醒”,颤声道:“莫非……莫非是有人要陷害……”话未说完就捂住心口,暗中却用蜡丸里的药粉,蜀州特产的断肠草抹在死者指尖。

“有趣。”萧灼倏地扣住赵德全的手腕,“大人袖口沾的,似乎是断肠草汁?”

院外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云织趁着众人回头,假意虚弱地扶住萧灼手臂,实则将他腰间玉佩塞进了赵德全袖袋。

“萧大人!”她装作惊惶模样连连后退,“您……您的玉佩……”

满院哗然,萧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女人竟连他都算计!他竟不知何时调换了他的玉佩?

“这,这不可能!”汪德全奋力甩袖,那块玉佩却“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在地上上摔出刺耳的声响。

众人便见裂成几块的玉佩上赫然刻着北狄文字。

云织佯装惊慌地后退两步,绣鞋状若不慎地踩住玉佩穗子,实则脚尖轻挑将它踢到最亮处。

她眼眶通红,颤抖的手指指向玉佩:“大人,这上面的字……”

萧灼的玉佩怎会有北狄密文?除非,那根本不是他的玉佩!

似是察觉到云织的震惊,萧灼剑眉微挑,伸手捏住云织下巴。

他手指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挣脱。

他忽而凑在云织耳边,“云小姐好眼力。”

他拇指摩挲她唇角,声音却冷得像冰,“本官常年佩戴的玉佩,你倒比我还熟悉?”

云织呼吸一滞,这男人分明在暗示她调包了玉佩!

她睫毛轻颤,一滴泪要落不落地悬在眼角:“民女,民女只是……”

“只是什么?”萧灼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只是想看本官当众出丑?”温热气息拂过颈侧,云织却感到一阵寒意。

“大人恕罪!”她佯装腿软跪地,“民女一时眼拙……”

萧灼看着眼前惯会扮柔弱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汪大人,”只见他转身,剑尖挑起地上玉佩,“此玉佩上的标记,”

他冷笑一声,“倒是与三年前兵部失窃的贡品一模一样?汪大人,你胆子不小啊,不仅伪造北狄令牌,还私藏贡品!”

院外铠甲声越来越近。

“来人!”萧灼骤然高喝,“蜀州知府汪德全私藏贡品,即刻收押!”

“殿下,殿下,下官是冤枉的啊!”汪德全满脸慌张,用力呼喊着。

混乱中,云织被一股大力拽到回廊转角,萧灼将她困在柱间,“云小姐。”他轻轻抚过她面颊,“想要救云家,子时带着《天工谱》来醉仙楼。”

顿了顿,声音突然转冷,“若再耍花样……”

他倏地低头,在她颈侧咬出一道红痕:“本官不介意坐实你通敌的罪名。”

云织吃痛轻呼,这人属狗的么?颈侧被咬出的红痕隐隐作痛,云织抵着萧灼的胸膛,呼吸微促。

要命,她哪来的天工谱?!原书剧情也没有这一场景啊!是萧灼在试探她?还是剧情又偏离了?

她睫毛轻颤,眼中迅速蓄起一层水雾,声音细若游丝:“大人,妾身不知什么《天工谱》……”

萧灼低笑一声,指腹来回抚摸她颈侧的红痕:“是吗?那云小姐袖中的密信,又是从哪儿来的?”

云织心头一跳,她面上却不显,抬眸间,只见眼底水光潋滟。

指尖却悄悄勾住萧灼的腰带,往自己方向一拽:“大人若真想要什么……”她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不如直接问?何必……吓唬民女?”

萧灼眸色骤暗,喉结微滚,却在下一秒扣住她的手腕。

从她袖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绢纸仔细一看,却是她刚才从玉佩上拓印的密文!

“云小姐的胆子,倒是比本官想的还大。”他嗓音低沉,指节捏得她腕骨生疼。

云织吃痛轻哼,却忽地展颜一笑:“大人捏疼我了。”她眼尾微挑,带着几分娇嗔,“若真想要《天工谱》,不如……先放开?”

萧灼眯眼审视她,却见她纤细的手指轻轻一翻,竟从自己袖中抽出一封密函,

他心下一跳,这封密函正他腰间暗袋里的!

“大人想要《天工谱》,”她晃了晃那封信,笑得无辜,“不如先解释解释,这封写给北狄三王子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萧灼眼底寒光一闪,霎那间便将她抵在柱上,声音透着危险的气息:“你找死?”

云织不慌不忙,手指轻点他的胸口:“大人若杀我,这封信明日就会出现在皇帝的案头。”

她歪头,笑得纯良,“您猜,陛下是信您,还是信……一个柔弱无辜的商女?”

萧灼盯了她片刻,忽而低笑出声,没想到,这女子有如此能耐,倒是小瞧了她:“好,很好。”

他松开钳制,薄唇擦过云织耳畔,“子时,醉仙楼。若你不来……”他语气轻柔,却字字森寒,“我不介意让云家……提前消失。”

话音未落,院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侍卫的高喝,“报!殿下,漕帮的人闯进云家祖宅了!”

云织心头一紧,漕帮?原书里云家灭门的真正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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