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方腊南方称帝(1 / 1)

——书接上回——

北宋篡位玄宋立国,以文御武,而州县文官之内,三年一任,最长的不过三年便要调任,短的时数月便换的也有,州县官员常换时,对地方政务不熟,十余年不换,正是有道流水官儿、铁打的吏,便是如此。

而起义军差不多与此同时,已攻占两浙路首府杭~州(今属浙~江),方腊拒绝部属关于北上抢占江宁,控扼长江天险抗击官军渡江的建议,而是主力南下,先后攻占婺州、衢州、处州(今丽水西)等地。

宋军大败,当场阵亡五名大将,战死三万多人,战后,统军大将以重贿交童贯将此事瞒下不报。

扈三娘哼了一声道:“骄兵必败,先到河城却不先扎下硬寨,只顾挥军攻城,方腊援军已至时,犹豫不决被人杀个措手不及。”

北宋受命首先抢占江宁、润州。当正月下旬,北上的东路起义军围攻秀州之际,东路官军也到达秀州,起义军在官军的内外夹击下退往杭州,二月中旬官军攻占杭州。

北上的西路起义军,先后受挫于旌德、宁国、歙州。

方腊起义极大地震动了北宋那看似稳固实则摇摇欲坠的统治阶级。

赵佶这位沉迷于艺术与享乐的帝王,终于在一日早朝上,面对着满朝文武的愤慨与边疆告急的战报,不得不狠下心来,宣布即刻停止那劳民伤财、引发民怨沸腾的“花石纲”征敛。

随着他颤抖的嗓音落下,朝堂之上响起一片复杂的议论声,而朱勔父子,这两个因“花石纲”而权势滔天的奸臣,也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失去了往日的光芒,被迅速罢免了官职,押入天牢。

与此同时,在浙~江~常山一带,义军将领郑魔王,这位被百姓尊称为“魔王”的英勇领袖,正指挥着另一路士气高昂的起义军,如同猛虎下山般攻打常山及另一座重镇。

战鼓雷动,喊杀声震天,起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预示着旧时代的终结。他们势如破竹,一连攻克数座城池,逼近了信州城的外围地区,胜利的曙光似乎就在眼前。

然而,信州守将王愈,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并未被起义军的凌厉攻势所吓倒。他迅速调整部署,采取分区布防的策略,将信州城外的每一寸土地都布满了宋军的哨探与伏兵。

夜幕降临,信州城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与风声,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起义军不知这是陷阱,依旧按计划发起猛攻,却陷入了宋军精心布置的伏击圈中。战斗瞬间变得异常惨烈,箭矢如雨,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网。

起义军的勇士们虽奋勇抵抗,但在宋军数倍于己的兵力与精心策划的战术面前,逐渐显露出疲态。

就在这时,信州将领高志临指挥着另一支早已蓄势待发的宋军,从起义军的后方突然杀出,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起义军的心脏。

起义军后路被截断,前后受敌,局势急转直下。

郑魔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高声呼喊着鼓舞士气,指挥起义军拼死突围。

然而,宋军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起义军战士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最终,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起义军被迫撤退,郑魔王带着残部,在夜色中消失于茫茫山野之中,只留下信州城外那片被战火摧残得满目疮痍的土地,静静地诉说着这场悲壮的战斗。

王愈一声令下,宋军如猛虎下山,尾随起义军的溃败之势,三路并进,铁蹄轰鸣,尘土飞扬。

战鼓震天,箭矢如雨,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将起义军牢牢笼罩。阳光在兵器上闪烁,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惨烈的呼喊,血花在空中绽放,染红了战袍,浸湿了土地。

起义军将士虽英勇抵抗,但在宋军的猛烈攻势下,伤亡愈发惨重。他们的阵型逐渐散乱,士气低落,每一步撤退都显得异常艰难。

最终,在绝望与疲惫中,起义军被迫撤回最后的据点~衢州。

北宋官军并未给起义军喘息之机,趁胜追击,兵临城下。

衢州城头,烽火连天,箭楼之上,守军拼死抵抗,但终究抵挡不住宋军的凌厉攻势。城门轰然洞开,宋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内巷战激烈异常,每一处街巷都成为了生死搏斗的战场。

不久,衢州失守,紧接着,婺州等地也相继沦陷,起义军的旗帜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许负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说:“不用我们动手了,方腊的末日已至,他的起义之火即将熄灭。”

言罢,许负抖了抖衣襟:“你们跟着师父我去找汝等师兄林冲,咱们师徒三人,也该好好游历一番这大好河山了。”

师徒三人踏上了旅途,沿途风景如画,他们时而驻足欣赏,时而谈笑风生,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史进因故告别了许负和扈三娘,留下两人继续前行。

许负心中暗自盘算,决定带着扈三娘回一次汴京城。

当扈三娘得知自己还有几个师兄时,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

许负见状,嘴角微扬,神秘兮兮地从包裹中取出一身男装,又粘上假胡子,穿上道袍,瞬间变身为一个风度翩翩的道士。

扈三娘见状,忍俊不禁,却也觉得师父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整装待发,即将踏上前往汴京的旅程,在来到林家门第(林冲的级别是第,无法称作府),林冲得知下人来报,自己的师傅带着师妹来了,立刻出门迎接。

林冲引着许负二人进去,扈三娘就见内堂掀帘子转出一位娘子来,姣美秀目,杏眼樱口,活脱脱一个美娇娘,立在一边施礼道:“不知官人会引了客人至内堂,奴家冲撞失礼了。”

林冲微微一笑道:“娘子无需惊慌,一位是我师傅,一位是我师妹,姓扈,唤她三娘便好。”

林娘子这才抬起头细看时,扈三娘笑着上前拱手一礼道:“师嫂有礼。”

而许负点了点头和林冲直接进内堂,留下林娘子和扈三娘在一边说话。

片刻后妆扮已成,林娘子赞道:“好个可人儿。”

倒是扈三娘手脚局促起来,林娘子替扈三娘梳妆之后,引扈三娘到了前堂来见林冲和许负,林冲看了后颔首道:“好看。”

许负不由说道:“松云髻,青玉簪,红罗裙,笼雪体,玉骨香,消玉雪。”

扈三娘害羞的低头,林冲无奈笑了笑,只有林娘子皱眉的看了看许负,有看了看直接丈夫,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扈三娘却道:“师兄,本还想与你切磋武艺的,这装扮如何使得开?”

林冲眼额一瞪道:“你已经及笄,待字闺中,无事不要与男子较艺,师傅您也不管管她?”

许负还没有说什么,扈三娘愠怒道:“师兄比师傅管得还紧,哼!”

林冲苦笑说道:“师傅您不好好管教师妹,她日后不得浑赖!”

许负笑道:“师兄如父,她就交给你好好管了,为师有点乏了,睡觉去了!”

扈三娘瞪眼看了离开的许负,哀叹一声道:“师傅您好没道理,岂能这般算计自个儿徒儿。”

林冲斥道:“胡说甚话?看来师傅宠的汝都没样了,从今日起便在家中向你师嫂请教妇道。”

扈三娘哀鸣一声,以后要被林冲软困家中,被林娘子等人早晚轮番来教,从言谈举止到茶艺女红,从琴棋书画到梳髻辔头等。

深受礼教大防之苦的扈三娘,在那压抑的深宅大院中,日复一日如同困兽般苦熬。今日,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挣脱这无形的枷锁。

扈三娘轻手轻脚地来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橱深处翻出一套紧身的男儿装束,迅速换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格,一阵凉风拂过,带来一丝自由的气息。

扈三娘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翻身跃出窗外,轻盈地落在院中的草地上。她脚步轻快,如同夜行的猫儿,悄无声息地穿过一道道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了大相国寺的高墙之下。

没有片刻犹豫,扈三娘运力一提,身形如同燕子般腾空而起,轻松越过高墙,稳稳落在院内。

大相国寺显得格外宁静而庄严,但此时的扈三娘心中只有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知的好奇。

她信步前行,穿过一座座佛殿,耳边偶尔传来僧人们的诵经声,却丝毫未能减缓她的步伐。

终于,院落中她看到了鲁智深与一帮泼皮正围坐在一起,吃酒作乐,欢声笑语不断。鲁智深眼尖,一眼便看到了装扮成男子的扈三娘,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身来迎:“哎呀,是哪位英雄好汉光临寒舍?快来快来,与洒家共饮几杯!”

扈三娘微笑着拱手行礼,声音虽略显低沉,却透着一股子飒爽:“在下扈岚,特来拜访鲁大师。”

鲁智深闻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扈三娘便往席间坐去。坐定后,扈三娘也不客气,拿起酒碗便与鲁智深等人喝酒吃肉,猜枚斗饮。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扈三娘更是展现出了不凡的酒量与豪气,与众人谈笑风生,好不畅快。

大相国寺的院落中,一群人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自由与欢乐的气息。

吃得正浓时,只听得门外老鸦哇哇的叫。

鲁智深怒道:“杨树上的老鸦巢每日聒叫。”

鲁智深相了一相,大步流星地走到那株枝繁叶茂的绿杨树前。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魁梧的身躯镀上了一层金辉。他猛地一挥手,将身上的直裰脱下,随手扔在一旁,露出壮硕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

他深吸一口气,双眼圆睁,仿佛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只见他右手猛地向下,手掌深深嵌入泥土之中,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紧接着,他用左手紧紧拔住树干的上截,青筋暴起,肌肉在紧张中凸显出惊人的力量感。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扈三娘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紧张得几乎要屏住呼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鲁智深:“鲁大师莫非要真的学习那商朝人皇帝辛,来一场倒拔垂杨柳的壮举??”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际,鲁智深突然大喝一声,腰身猛地一趁,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他体内迸发而出。

那株绿杨树在他的力量下,竟开始缓缓地、不可思议地向上倾斜,紧接着,树根伴随着泥土轰然拔出,整棵树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稻草般,被他轻易地连根拔起!

“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绿杨树稳稳地倒在了鲁智深的手中。他微微喘息,脸上却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扈三娘亲眼目睹了这一壮举,整个人呆立当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鲁智深手中的绿杨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敬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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