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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往事心酸泪皆已入骨(1 / 1)

柳千雪瞪圆的眼睛里蓄满泪水,浑身发抖地推开他——这力道带着绝望的狠,像要把纠缠的过往都推得干干净净。

“啪!”

耳光混着雨点砸在潇亦寒脸上,柳千雪的泪也崩了堤。她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狼狈,守了二十年的自尊,被他的“喜欢”碾得稀碎。

“潇亦寒!不是所有女人都盼着被你睡!我柳千雪不是随便的人!”嘶吼声里裹着哭腔,雨幕里的她像只炸毛的小兽,明明怕得要死,却硬撑着露出獠牙。

潇亦寒被打得懵了,望着她通红的眼,喉结滚了滚:“千雪……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这话像把钝刀,割开他一贯玩世不恭的皮,露出从未示人过的忐忑。

柳千雪望着他,突然笑出泪——多可笑啊,她守着对江辰希的执念时,命运却把另一个人的真心,砸得她遍体鳞伤。“喜欢?”她哑着嗓子反问,“你连自己的心都没看清,凭什么说喜欢我?”雨还在下,浇灭了所有告白的温度,只剩两人浑身湿透的剪影,在夜色里摇摇欲坠……

“我为什么信你?霓裳是你妹,谁知道你是不是为她来追我,玩够了再甩?”

柳千雪这话像把冰锥,戳破潇亦寒所有的“真心”。她不是没动过心,可暗恋江辰希的这些年,教会她最狠的事——别轻信别人给的糖,尤其是带着“妹妹”标签的暧昧。

转身离开时,手腕闪过一道红线,细得像月老喝醉时画的歪线。柳千雪心烦意乱,没看见这宿命的暗示,只听见身后雨地里,潇亦寒捶打鹅卵石的闷响,一下下,像砸在她心上。

潇亦寒站在雨里,手被石子硌得生疼,却比不过心口的钝痛——他不懂,明明自己连妹妹的醋都没吃过,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为妹追人”的骗子?“可恶……”他咬着牙骂,雨水顺着发梢灌进脖子,却浇不灭心里那簇,想再靠近她的火。

而黑暗里,一双眼睛缓缓睁开,盯着雨幕里的两道身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红线现世,这场“真心赌局”,终于能开场了……

“是谁解了我的蛊?”

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在黑暗里炸开。

“主人,鬼族之术…必是族中之人解。”下属的声音发颤,带着刻骨的敬畏。

“接近她,带回来…不然…早晚出事。”每个字都碾过 gravel,听得人脊背发寒。

“是,主人。”应答声隐没在黑暗里,可谁都知道,一场关于“她”的猎杀,要开场了。

“萱凝!你该减肥了!”

秋影安扶着烂醉的凝萱凝进门,无奈又好笑——这小妮子喝多了,连体重都要精准吐槽。

刚要按规矩回书房,手腕突然被一双软乎乎的手拽住。秋影安脑子一懵:难不成…她终于对我动心了?

下一秒,凝萱凝口齿不清地喊:“你、你不许走!今晚…陪我…数星星!”秋影安望着她醉醺醺的脸,又哭又笑——这哪是动心,分明是醉酒后要拉人陪玩的“幼稚鬼”啊!

“焕…你为何弃我…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快回来好不好…”

凝萱凝醉梦里的呓语,像把生锈的刀,一下下剜秋影安的心。他呆立几秒,轻轻挣开她抓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七年来无数次想攥紧幸福,却总在她喊“焕”时,像被施了咒般松开。

为她盖好被子的动作轻得像怕碎,转身去书房的脚步却重得拖不动。

房间里没开灯,烟火明明灭灭映着他轮廓。七年前九人合照里,凝萱凝笑得多甜;旁边结婚照里,她眼睛却像蒙着雾。秋影安猛吸一口烟,辛辣感冲进肺里,呛得他眼眶发酸——四年婚姻,七年单恋,原来连烟灰都比他的爱有重量,能实实在在落在照片上,她却连他的影子都没刻进心里。

“为什么…”烟蒂碾灭在窗台,火星溅起又熄灭,像他眼里的光,“我陪了你四年,爱了七年…你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最后这句低得像叹息,混着窗外的雨声,连自己都骗不过——他早知道,她心里的位置,永远留给那个叫“焕”的人,而他,只是守着回忆废墟的未亡人。

窗外的雨还在下,秋影安的房间里,烟火明明灭灭;另一头,潇亦寒的书房同样烟雾缭绕。两个男人,一个困在“七年执念”里,一个陷在“雨夜告白”的泥沼,把烟灰弹成思念的形状,把孤独吸进肺里。

这画面很美,美得像场无声的默剧,每个烟头都是句说不出口的“我还爱”。

第二天,潇霓裳推开门的瞬间,浓烟劈头盖脸砸下来——她条件反射喊“着火了”,拖鞋都没换就往客厅冲,却撞见烟雾里垂着头的潇亦寒,和一地狼藉的烟头。

“我天!你想毒死自己啊!”潇霓裳气到跳脚,开窗时发现他手上的擦伤,声音又软了三分:“手怎么弄的?”

潇亦寒没应声,烟灰簌簌落在膝盖上。潇霓裳急得拽他袖子,却瞥见哥哥眼底的红血丝,像条无声的河,把那些没说出口的“心疼”,全泡得发涨——她突然懂了,这烟火里藏着连哥哥自己都不敢碰的秘密。

“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吓我!”

潇霓裳急得晃他胳膊,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小丫头,这会儿眼睛里全是慌——她从没见过哥哥这么蔫儿,像被雨打蔫的玫瑰。

潇亦寒垂着眼皮问:“霓裳…你说我是不是很花心?”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沉甸甸压在妹妹心口。

“哈?”潇霓裳秒变戏精,翻了个白眼叉腰喊,“先去洗澡!洗干净了本公主再判你死刑!”她太懂哥哥这死倔脾气,越是自我怀疑,越需要“折腾”来转移注意力。

潇亦寒抬眼,眼神像蒙了层雾,轻声说“好”,那副乖顺劲儿,看得潇霓裳心尖发疼——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吗?

接下来半小时,潇亦寒像被按了“勤劳开关”:开窗换气、开净化器、扫地擦桌,把家折腾得一尘不染,连烟灰缸都被擦得能当镜子。

“我洗好啦!”他换了身清爽睡衣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却硬撑着笑,像个等表扬的小朋友。潇霓裳望着他,突然明白:原来再厉害的人,陷入爱里也会变成需要被哄的小孩啊…

“过来坐下!我给你上药!”

潇霓裳拽着他胳膊往身边带,药膏在掌心焐得温热,却暖不透哥哥眼里的霜。

“回答我的问题!”潇亦寒盯着她,像在等一个能救赎自己的答案。

潇霓裳愣了愣,突然笑:“你是很花心…可我知道这是伪装!你和爸爸一样,骨子里专情得要命!”这话像把刀,直直捅进潇亦寒的回忆——父亲当年的背叛,母亲崩溃的脸,全在眼前晃。

“我说过!不许提他!”潇亦寒猛地拍桌,瓷罐里的药膏溅出来,烫得人指尖生疼。

“哥!你还不肯原谅爸妈吗?”潇霓裳红了眼,七年了,哥哥还把自己困在那场家庭破碎的暴雨里。

“霓儿…”潇亦寒攥紧她手腕,声音发颤,“我们没有爸妈…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明白吗?”这话咬得很重,每个字都在说:我不敢再信“专情”,所以用“花心”当盔甲,可你偏偏要揭我的伤疤…

“可不管怎样…他们生了我们啊!”

潇霓裳攥着衣角,声音发颤——她太想缝合哥哥心里的裂缝,哪怕用最无力的理由。

潇亦寒突然站起来,阴影罩住她,每个字都带着冰碴:“生了我们?他们养过我们吗?”他盯着妹妹,往事像凶兽扑出来:“被那个女人毒打时,爸妈在哪?被赶出家门时,爸妈在哪?快饿死街头时,爸妈又在哪?”每句质问都砸在地上,溅起童年的血与泥。

“可我知道…你和我一样,还记得他们…”潇霓裳仰头,眼泪砸在地板上,像在求哥哥别再撕开伤疤。

“记得?”潇亦寒冷笑,指甲掐进掌心,“我记得的是抛弃,是妈妈没来找我们,是你只记得他们的好,却忘了我们吃的苦!”这话像把刀,划开两人记忆的深渊——她守着“生恩”的执念,他困在“养恩”的地狱,同一段童年,开出两朵截然相反的花。

“可你,只记得他们生了我们!”

潇亦寒越说越激动,话音未落,手背扫到潇霓裳手里的药瓶——“啪!”玻璃碎在地板上,像他支离破碎的童年,再也拼不回原样。

潇霓裳叹了口气,弯腰捡碎片的动作很慢,慢得像在捡一地的失望。她知道哥哥不是故意的,可那些溅起的玻璃碴,还是扎得人心慌。

“霓儿…”

潇亦寒猛地回神,看着妹妹垂着的肩膀,心脏像被人攥住。他扑过去把她拉进怀里,手忙脚乱地摸她头发,声音抖得不像自己:“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不该砸药瓶…”这话带着鼻音,像个闯了祸的孩子,要把所有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没事…是我的错…不该提他们…”潇霓裳埋在他怀里,眼泪悄悄渗进他睡衣——她心疼哥哥的疼,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替他止疼。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像两棵被雷劈过的树,终于在风雨里,找到彼此当树洞。破碎的药瓶还在地上,可他们知道,有些裂缝,要靠拥抱来缝……

“我跟千雪说喜欢她…她不信我!”

潇亦寒耷拉着脑袋,活像只被拔了毛的孔雀——想他潇大少,平时收告白信收到手软,今儿认认真真表白,居然被当成“说胡话”?

潇霓裳当场瞳孔地震,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伸手摸他额头的动作堪称迅猛:“不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指尖触到哥哥滚烫的脸,心里暗忖:完了,哥不会是失恋失出精神病了吧…

“你、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潇亦寒气到结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妹妹面前这么狼狈,活像只炸毛的大猫,却没了挠人的气势。

潇霓裳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噗嗤笑出声——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也会变成讨糖吃的小朋友啊!“行吧行吧…我信你没说胡话了…但你得先告诉我,怎么把我们高岭之花柳千雪,从冰山变成春天的?”

“等等!不是不能碰吗?那她…”

潇霓裳话没说完,心脏狂跳——哥哥话里的“禁忌感”,像把她拽进迷雾,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要浮出水面了?

“她可以。”

潇亦寒垂着眼皮,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试过了?”潇霓裳脱口而出,问完才惊觉自己像个窥伺秘密的贼,可好奇心早把理智啃得干干净净。

“嗯。”

一个字,砸得潇霓裳彻底懵了——哥哥的世界里,到底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例外”?

“所以…你告白失败,自己打伤的手?”她小心翼翼试探,盯着哥哥垂在身侧的手,仿佛能透过绷带,看见那些不为人知的疼。

“嗯。”

又是一个字,却让潇霓裳笑出泪——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遇到真爱,也会笨拙到用伤害自己来发泄啊…

“哈哈哈哈!”她笑得直拍腿,眼泪都出来了,“这绝对是今天最好笑的笑话!”可笑着笑着,心里却酸酸的——哥哥的“例外”,到底能不能暖化柳千雪的冰?

“你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潇霓裳瞪圆眼睛,声音里的震惊,藏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哥哥终于遇到想认真守护的人了啊…

“当然认真!”潇亦寒盯着妹妹,眼神亮得像藏了星子,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直白地承认“喜欢”。

潇霓裳咬咬牙,突然拍桌:“行!我帮你去说!但你要是敢像对其他女人那样敷衍她…我就…我就不认你这个哥了!”威胁的话尾音发颤,像在跟全世界宣告:我哥这次是动真格的,谁都不能让他搞砸!

“我的霓儿最好了…”潇亦寒突然把妹妹捞进怀里,声音软得一塌糊涂,“霓儿长大了,要嫁人了…要离开我了…”这话像小兽的呜咽,把兄妹间“相依为命”的羁绊,摊开在月光下。

“舍不得就…就一辈子当我哥啊!”潇霓裳埋在他怀里,眼泪偷偷蹭他衣服,心里明镜似的——哥哥不是怕她离开,是怕自己再弄丢“真心”啊…

“我不嫁了,我一辈子陪着你!”

潇霓裳的声音裹着鼻音,像小时候怕黑时,往哥哥怀里钻的小兽。

“傻丫头…哪有女孩不嫁人…”潇亦寒揉她头发,笑里藏着叹息,“你要反悔,辰希得找我拼命…只是咱俩从小相依为命,你没离开过我一天…怕你不习惯…”这话像旧唱片,转着转着,就回到了那些啃馒头的夜晚,回到了兄妹俩互相暖脚的冬夜。

聊着聊着,潇霓裳真像小时候那样,窝进他怀里,听着哥哥的心跳当摇篮曲。眼泪偷偷滑下来,打湿他衬衫时,她已经睡着,睫毛还挂着泪珠,像只累坏的小喵。

潇亦寒感觉到胸口的湿热,低头看见妹妹的睡颜,突然鼻酸——这个从小护到大的丫头,连哭都要藏在他怀里。他轻轻抱起她回房间,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梦,生怕惊醒了月光下的童年。

刚出房间,楼梯口传来轻响,潇亦寒猛地回头,心跳漏了半拍——不会是…有人偷听他们的秘密吧?

刚出妹妹房间,楼下门铃炸响。潇亦寒下楼开门的瞬间,血液冻成冰——门外站着的,是他做梦都想掐死的脸。

“哟!混得不错啊!总裁!大房子!要不是电视上看见,你想瞒我到啥时候?没良心的狗娃子!”

张秋莲叉着腰骂,泼妇嘴脸和当年毒打他们时一模一样,连唾沫星子溅的弧度都没差。

潇亦寒冷笑,指甲掐进掌心:“有事?”每个字都裹着冰碴,当年她把兄妹俩赶出家门的画面,在脑子里疯转。

“我好歹养过你们!发达了不能忘本!给我几百万抚养费!还有我家娃要结婚…”她大言不惭伸手,仿佛那些年的毒打、辱骂、抛弃,全是“养育之恩”。

潇亦寒盯着她,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原来恶魔真的会穿着“亲人”的皮,回来啃食你的余生…

“二虎三十好几没工作!你给安排个经理当当!不然…你名声别想要了!”

张秋莲叉腰撒泼,把“勒索”当理所应当,仿佛这座城市都是她的提款机。

“呵…可笑。滚,不然让你死在这城市!”

潇亦寒冷笑,眼神里的杀意像淬了毒,可张秋莲像听不见威胁,一屁股坐在玄关,撒起无赖:“不答应就不走了!”

就在僵局时,潇霓裳从楼上下来,手里捏着张黑卡,轻轻巧巧站到哥哥身旁。

“霓裳?你下来干嘛!这事我解决!”潇亦寒急了,怕妹妹卷进这滩烂泥。

潇霓裳却冲他眨眨眼,转向张秋莲:“阿姨要给二虎哥安排工作呀?正好…我公司缺个扫厕所的,包吃包住,月薪三千,您看行不?”语气甜得发腻,却藏着把刀——扫厕所的“经理”,专治狮子大开口的泼妇。

张秋莲脸瞬间青了,跳起来骂:“你个小贱蹄子!敢羞辱我!”

“羞辱?”潇霓裳笑开,“阿姨不是说‘安排个经理当当’?扫厕所经理也是经理呀~还是说…您觉得二虎哥只配当扫厕所的?”这话像套娃,把张秋莲的勒索,狠狠摔回她脸上。

潇亦寒指着楼上命令:“上去!这事我解决!”

可潇霓裳充耳不闻,漂亮的眼眸像淬了冰,直勾勾盯张秋莲三秒——然后把卡狠狠砸她身上,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卡里十万!报答你的‘养育之恩’!拿上滚!”

“养育之恩”四个字,带着十几年的血与恨,砸得张秋莲愣神。可她下一秒就色眯眯笑起来,眼神黏在潇霓裳身上:“小妮子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十几年竟出落得倾国倾城…”语气里的猥亵,像条黏腻的蛇,缠上潇霓裳的皮肤。

潇霓裳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指甲掐进掌心——这个毒妇当年毒打他们时,就总用这种眼神看她,现在居然还敢!

“怎么?想卖了你换钱?”张秋莲得寸进尺,伸手想摸她脸,“这么标致的丫头…可比那十万值钱多了…”

“你敢碰她一下!”潇亦寒暴喝,像头被激怒的豹子,一把拽开张秋莲,拳头砸向她脸的瞬间,却被潇霓裳拦住——她要亲手撕烂这张恶臭的嘴!

“总经理位置可以不要,但公司股份得给一半,再把你妹妹嫁二虎,这事就了!”

张秋莲跷着二郎腿,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幻想着股份到手后,二虎当老总,潇霓裳当儿媳,自己天天数钱的美梦,却没看见潇亦寒的眼神,正一寸寸结出冰棱。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潇亦寒盯着她,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霓裳就是我的逆鳞…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张秋莲还在傻笑,没察觉空气里的杀意,可潇霓裳已经笑得发冷:“呵…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你这样的——股份是我哥拿命换的,凭什么给你?我早就订婚了,你儿子也配娶我?”她掏出手机,订婚宴的照片甩在张秋莲脸上,“看清楚了,我未婚夫是首富家的继承人,你敢打我主意,先问问他的律师团答不答应。”

张秋莲的脸瞬间惨白,可贪婪压过恐惧,她尖叫着扑向潇霓裳:“你个小贱蹄子敢骗我!今天不答应就撕烂你脸!”

“你敢动她试试!”潇亦寒暴起,像头失控的凶兽,一把掐住张秋莲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这一刻,他真的想让这个毒妇从世上消失。

“公司是我哥拿命换的,凭什么给你?我早订婚了!你要我们报恩?我都不知道你家猪圈镶钻了?在我哥发火前——滚!”

潇霓裳把尖刻当盾牌,可张秋莲的脏水泼得更凶:“小贱蹄子插什么嘴!你哥的富贵都是我家给的!当年要不是我收留你们兄妹,早饿死街头!现在让你嫁二虎是抬举你,还敢找野男人,我告诉你,你妈早就把你卖给我家二虎了,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下贱胚子!”

这话像甩在潇霓裳脸上的耳光,她攥紧衣角后退半步,眼眶瞬间漫上水光。潇亦寒的瞳孔却在这一刻缩成针尖,散打冠军的肌肉绷紧如弦,指节捏得咔咔响——他的世界里,妹妹是唯一的软肋,更是绝对的逆鳞。

“你碰她一下试试…”潇亦寒咬碎后槽牙,声音里的狠戾能刮伤人,“当年我能从野狗嘴里抢吃食养她,现在…也能把你嚼碎了喂狗。”

张秋莲却嬉皮笑脸去拽潇霓裳胳膊:“装什么狼!今天不把股份和人留下…”

“找死!”潇亦寒暴起像头失控的凶兽,一拳砸烂张秋莲半张脸,血溅在墙上的瞬间,他红着眼用膝盖顶她小腹:“我妹妹是你能骂的?她的人生,是你能编排的?你算什么东西…敢碰她一根头发!”

每一拳都带着“谁敢伤她就疯魔”的血气,把张秋莲的嚣叫砸成惨叫——在潇亦寒眼里,这世间唯一不能辜负的,就是妹妹的安稳人生,为此他敢与全世界为敌,敢把自己变成恶鬼。

张秋莲尾巴翘上天,却没看见潇亦寒攥紧的拳头在发抖——他在忍,忍到临界点就会变成撕碎毒蛇的凶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潇霓裳红着眼吼,声音里的破碎让潇亦寒的理智瞬间崩裂。张秋莲刚要开口补刀,一道黑影带着风声袭来——潇亦寒一脚把她踹出两米远,皮鞋尖擦过她脸时,他听见自己说:“敢毁我妹的人生…你配吗?”

行李箱砸在张秋莲身上的巨响里,她开始撒泼:“大家评理啊!侄子发财不管养母了!”晨跑的邻居们围过来,议论声像冰雹砸向兄妹。潇亦寒却把妹妹往身后一挡,红着眼冲人群笑:“想听真相?行啊——当年她把我妹卖给人贩子时,怎么没见你们评理?”

这话让议论声戛然而止,张秋莲的脸瞬间惨白。潇亦寒却没停,他掏出手机放录音,当年人贩子的供述里,张秋莲数钱的笑声刺得人耳朵疼:“现在…还要评理吗?”

“没良心啊!不是亲生也有养育恩!”

“现在年轻人怎么这么毒…”

“潇氏总裁又怎样?心黑!”

议论声像苍蝇嗡鸣,张秋莲躲在人群后得意窃笑——她算准了这些人爱道德绑架,却没算到潇亦寒会直接掏出手机,拨通集团法务部:“五分钟内,让别墅监控覆盖的所有媒体,收到这段录音——以及张秋莲当年拐卖儿童的卷宗。”

邻居们还在嘴碎,突然有人手机弹出新闻推送:【惊!别墅泼妇竟是拐卖犯!当年兄妹被卖细节曝光…】配图里,张秋莲数钱的丑态和法院判决书,刺得人眼睛疼。

“现在…还要评理吗?”潇亦寒扫过人群,眼神里的压迫感让空气凝固,“我潇亦寒护妹,从不求谁理解——但谁敢用‘良心’二字绑架她,我就让谁知道,潇氏的雷霆手段,比舆论更刺骨。”

张秋莲瘫在地上尖叫,可没人再敢帮腔——刚才骂得最凶的大妈,正偷偷删朋友圈的议论,生怕被潇氏法务部盯上。

“够了!都闭嘴!”

潇逸寒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那些被暴力碾碎的童年,终于要在阳光下摊开。

“张秋莲,你不是要‘报恩’吗?好,我报给你看——”

他的声音发颤却带着刀子般的狠:“第一个‘恩’:爸爸跳楼那天,你抱着我们说‘以后跟婶子过’,转头就用烧火棍抽我们,说‘赔钱货吃我的喝我的’…奶奶不在时,你把木头疙瘩往死里抡,我后背被抽得没一块好皮!”

“第二个‘恩’:奶奶走后,你把我们锁柴房,白天捡破烂换钱供你儿子读书,晚上用馊水拌饭喂我们…我想上学,跪你家门口三天三夜,你把我们拖进猪圈,说‘女娃子读什么书,配给我儿子当丫鬟’!”

“第三个‘恩’:妹妹打碎一个勺子,你把我们赶到猪圈!大冬天,我把妹妹

裹在怀里,自己冻得发烧,你却把退烧药喂了狗,说‘贱命不值钱’…”

每说一个“恩”,潇逸寒的眼泪就砸在地上,溅起的光刺痛所有人眼睛。张秋莲的脸由白转青,可潇霓裳没停:“现在你要的‘报恩’,是让我妹妹嫁你儿子,让我分股份?你配吗?这些年的血债,我要你拿命还!”

“第四个‘恩’:你为省开支,用馊饭诱我们出门,把行李扔臭水沟,说‘死外面别脏了我家’…”

“第五个‘恩’…”潇逸寒声音突然发抖,那些妹妹被剪刀刺目的画面涌上来——

冰天雪地的冬夜,张秋莲举着剪刀尖叫:“小贱蹄子偷我儿子钱!”剪刀扎进眼的剧痛里,她攥着哥哥衣角哀求:“婶子…让我们留下…做牛做马…”可门砰地关上,风雪灌进领口时,哥哥把她护在怀里,用冻僵的手擦她眼角的血:“霓裳别怕…哥带你找活路…”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潇霓裳崩溃地扑过去,捂住哥哥的嘴,眼泪砸在他手背——那些被撕裂的童年,她连听都不敢听,生怕再被拖回那个雪夜,哥哥的体温会在回忆里渐渐变冷。

潇亦寒却红着眼继续:“那天我抱着她,在雪地里走了十里路找诊所…她睫毛上的血凝成冰,却还说‘哥…我看不见了…但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别丢下我…’”

人群里有人开始抹眼泪,张秋莲却尖叫:“编!继续编!”可她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的恐惧——这些血债,她逃不掉了。

“这些梦魇…我不想想…不想啊…”

潇霓裳哭到窒息,那些被撕裂的童年,像毒蛇再次缠上心脏。

围观群众彻底傻了——刚才还骂兄妹“没良心”的大妈,现在捂着嘴发抖;说“总裁心黑”的大叔,拳头捏得咯咯响。下一秒,议论声炸成惊雷:

“天杀的!虐童还敢要钱!死一万次不够!”

“报警!虐童罪跑不了!就算过十年,证据在就该枪毙!”

张秋莲脸白如纸,想逃却被人群堵死。就在她要撒泼时,警笛声由远及近——江辰希带着拨开人群,手里的档案袋甩在张秋莲面前:“虐待、拐卖儿童的证据,我们找了十年…现在,该还债了。”

潇亦寒把妹妹抱进怀里,声音哑得厉害:“别怕…哥在…哥在…”

“辰…辰希?你们…都听到了?”

潇霓裳攥着衣角,声音发颤得像风中残叶——那些被揭开的伤疤还在淌血,她最怕在朋友眼里,自己会变成“破碎的次品”。

江辰希看着她发白的脸,突然笑骂:“傻子!七年交情是喂狗了?”他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掌心带着自驾前准备的热可可温度:“我们约好自驾,刚到就听见那泼妇放屁——要不是怕添乱,早把她塞进垃圾桶。”

林悦溪晃着车钥匙笑:“你看!我连粉色车贴都备好了,就等你当我们的‘风景担当’,谁敢瞧不起你,先问问我相机里的八百张美照答不答应!”

季朗则踹了踹潇亦寒的肩膀:“兄弟,你藏故事的本事够绝,不过下次再自己扛,我就把你高中穿女装的照片发家族群。”

潇霓裳望着这些熟悉的脸,眼泪突然决堤——原来真正的朋友,从不是用“同情”丈量感情,而是用“一起犯傻、一起兜底”的默契,告诉她:你受过的伤,是我们要一起碾碎的荆棘,不是你该藏起来的羞耻。

江辰希接过她的泪,轻声说:“走,自驾去。把这些烂事丢给警察,我们去追日出——你该看看,熬过黑夜的人,配得上多耀眼的光。”

“哟!你就是这小破鞋找的小白脸?告诉你——她人是我家的,身子早是二虎的!你死了心吧!报警?唬谁呢!这种事我见多了!”

张秋莲像条吐信的毒蛇,妄图用最脏的水,浇灭潇霓裳和江辰希的感情。她算准了“清白梗”最扎心,哪怕没人信,只要江辰希动摇,就能毁了这对鸳鸯。

江辰希看着她丑恶的嘴脸,突然笑了——不是嘲弄,是一种“你真可怜”的悲悯。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份公证文件:“潇霓裳的婚前财产公证,还有我们的恋爱记录——从校服到婚纱,七年零三个月。”

“至于‘身子是你家的’…”江辰希逼近张秋莲,西装下的肌肉绷成利刃,“去年你儿子因强奸罪入狱,你花钱捞人的证据,我这也有。需要我帮警察调档吗?”

张秋莲瞬间惨白如纸,江辰希却没停:“你以为用脏水就能毁了我们?抱歉,我们的感情,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你的污水,只会让它更干净。”

“你……我……”

张秋莲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潇霓裳眼前一黑——那些被撕碎的尊严、被践踏的清白,像重锤砸在太阳穴,她晃了晃,直直栽倒。

“霓儿!”

潇亦寒眼疾手快接住她,却触到一片滚烫——妹妹发着高烧,睫毛上还挂着屈辱的泪,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冰凉的指尖抓他袖口,像小时候被欺负时那样求救。

“宝宝你怎么了!”江辰希冲过来,西装裤腿沾满雪水也顾不上,林悦溪直接跪在地上掐人中,季朗边打急救电话边吼:“老子要让那泼妇付出代价!”

潇亦寒把妹妹交给江辰希,起身时浑身的骨节都在响。他一步步走向张秋莲,每一步都带着“地狱爬出来的杀意”,周围的温度像被他眼神冻结,围观者的呼吸都跟着停滞——有人想劝,却看见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着青白的光,那是散打冠军要出拳的征兆。

“你碰了她的逆鳞…”潇亦寒的声音像冰碴,“现在…该让你知道,动我妹的代价。”

“你……你想干嘛!警察很快就来!”

张秋莲的尖叫里,潇亦寒的眼神却定在回忆里——那年他八岁,妹妹被剪刀刺倒在雪地里,他像疯狗一样扑上去咬她手腕,牙齿嵌进骨头的剧痛,换来了妹妹被送医的机会。

“后悔了?”潇亦寒的声音像冰裂,“当年你用剪刀扎她时,怎么没后悔?我咬你那口,是你欠她的第一笔债。”

张秋莲看着他泛红的眼,突然想起那个雪夜——这小子真的会咬断她的手!她崩溃尖叫:“警察!警察快来!”

可潇亦寒没动,只是盯着她笑,那笑比哭还瘆人:“你以为警察是你的护身符?这些年你虐待儿童、拐卖人口的证据,比你身上的肥肉还多。”

两分钟后,警笛与急救声同时炸响。警察铐住张秋莲时,她还在喊“冤枉”,潇亦寒却转身抱住救护车上的妹妹,把脸埋进她发间——当年没护住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变成了护住余生的力量。

“寒哥!”

黑衣男子像影子般浮现,棒球帽压得极低,墨镜与口罩遮去面容,全黑装束让他融进夜色——这是潇亦寒的“暗夜利刃”,只在绝对需要时出鞘。

“该怎么做,还用教?”

潇亦寒的声音没温度,可男子却听出了雷霆之意,躬身应道:“是!寒哥,这就去办!”转身要走时,却被一声“站住”钉在原地。

“还有事?寒哥。”男子额头沁汗,后背的冷汗把黑衣浸透。

“十分钟内,把夜秭欲带到医院。”潇亦寒的指尖敲击桌面,节奏里藏着死亡威胁,“迟到…去死亡门领罪。”

“是!”男子消失的瞬间,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像他来时一样,带着让人窒息的权力阴影,提醒所有人:潇亦寒的世界,只有他定规则,忤逆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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